夜那般擔心皇后,看起來殿下似乎真的成功獲寵了?!?/p>
“所以就算那些大臣今日把太和殿鬧翻天,應該也不能把殿下怎么樣吧?”
“你們可別說,陛下忌憚齊家功高蓋主可是眾所周知的?!?/p>
“今日陛下雖然沒明說要懲罰殿下,可也沒反駁董相他們的彈劾?。 ?/p>
東籬剛追著齊鳶跑出內殿,就聽見了那幾個躲在檐廊上休憩的婢女在談論齊鳶。
他瞬間就憤怒得眉毛都要豎起來了,指著那群撲通跪地的婢女就怒聲罵了起來。
:“你們是都嫌自己命太長嗎,竟敢在此非議殿下!”
“罷了。”齊鳶隨即擺了擺手,揮退了那群被撞破后就臉色慘白的婢女。
他的神情仍然風輕云淡,漠然地理了理略微起皺的袖擺。
心臟緩緩地被一層寒霜所凍結,在翻不起任何波瀾,想到,果然郁城昨夜看起來貨真價實的愧疚,也還是那般的一擊即潰。
他想起前世郁酲曾打算帶自己逃離,可又想到對方最后在自己與皇權間的那絲由疑,,和如今即便重生還依舊維持獨屬帝王的自稱。
他想要利用郁酲那份不知有多少的情誼和愧疚,還得想法子再往沸水里加點熱油,讓這些情愫再濃烈些才行!
齊鳶看著此刻除了幾棵榕樹就光禿禿的院落,那雙鳳眸漆黑得就像透不進光的深淵,只是他心里已然默默生了盤算。
而此刻的御書房內,郁酲坐在龍椅上煩躁地一下下砸著自己泛著尖銳疼痛的腦袋。
臺下則站著個身穿一品絳紫朝服的中年男子,對方眉眼憨厚,身形也是胖胖的,讓他顯得非常和藹。
“陛下,您不能當真姑息皇后殿下啊,先是之前提出想以宮眷身份入朝,后又忽視北凌顏面地自殘大鬧!”
“老師在朝會上不是都說過了嗎,朕也承諾會讓鳶兒好生反思的,老師還有何疑義?”
郁酲煩躁地打斷董演的控訴,若非有前世的經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