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唯一的一家旅館在我們一條街之隔,我定了最便宜的一間房,三天二十一塊錢。
交了房錢和押金,我這才在路過的早餐店買了包子油條。
哪知回去時,我卻看到我打包好的包袱被打開,里面的東西被丟的到處都是。
我的錄取通知書被念念拆了下來,她正趴在桌上用我的通知書折紙飛機(jī)。
我腦袋嗡的一下,“你在干什么?!!”
一把搶回了通知書,念念被我嚇了一下,從桌子上跌了下來。
孩子撕心裂肺的聲音,把陸雪婷從另外一間屋子給引了過來。
“你干什么?誰讓你欺負(fù)念念!!”陸雪婷推了我一把,心疼地把孩子抱了起來。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把通知書小心翼翼地拆了開來,
“我欺負(fù)她?你不看看她做了什么!”
“誰讓你們動我的東西的?!給我滾出去!”
陸雪婷抱著孩子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我,
“呵,你還沒和江哥結(jié)婚呢,這里由不得你做主!”
她抱著孩子走到門口,又頓了一下,轉(zhuǎn)頭。
“哪怕你真的結(jié)婚了,你也爭不過我。”
房門哐當(dāng)一聲,被關(guān)上。
陸雪婷對我的敵意,總是在江煜城不在的時候顯露。
以前我自卑過,也怯懦過。
她長得好,工作好,算是文工團(tuán)的臺柱子。
我一直覺得我和她是沒法比的。
但重來一次,我才真的釋然。
我為什么要和她比?
在江煜城的心里,自然是他陸雪婷重要的。
但是除了江煜城,我的人生就沒有別的了嗎?
我還可以讀大學(xué),我可以為建設(shè)祖國出一份力。
我可以走出去,去開闊眼界,增長見識。
這里的泥潭,只會阻礙我的腳步。
收拾好所有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