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記本,將其按合上,重新拾回了桌上。
池思魚不想看見這能夠刺痛自己的東西,但是又舍不得當(dāng)初記錄下的那些青澀朝夕。
想了想,池思魚還是拿起了一支筆,翻開了日記本,一只手按壓著本子,一只手書寫著。
風(fēng)漸漸不再那么焦躁,最后房間里只剩下了池思魚輕微的呼吸聲和寫字的唰唰聲。
回憶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池思魚筆尖一頓,深吸了口氣,但眼淚還是砸落在了紙頁上兩滴。
不知道過了多久,寫完了最后一句話,標(biāo)注好日期后,池思魚放下了筆。
將椅子重新放好后,她沉默著出了門。
日記本就那樣攤開擺在桌面上,最后一句相較于前面很短,上面寫著:“我是一個戀舊的拾荒者,所以我只能反復(fù)經(jīng)受那些磨難,以及物是人非的苦楚。”
-下午兩點,出門后的池思魚買了些禮物,去找了闊別己久的母親。
按響了門鈴后,便靜靜地等待著。
“來了,誰啊?”
有人問了一句,很快就來開門了,開門的是一名西十出頭的女人。
在看見來人的長相后,女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母親。”
池思魚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低低喚了一聲。
女人干笑兩聲,“啊,是你啊。
你怎么來了?”
聽著這僵硬的問候,池思魚回應(yīng)道:“我們好久沒見面了,我想見見您。”
“是嗎?
好像是些時候了。
你倒是愈加出落的好看了。”
“謝謝,您過得還好嗎?”
“嗯,你呢?”
女人問了一句后,又皺了皺眉接著說道,“我怎么問的啊這是,你過得肯定是好的。”
池思魚的話只能無奈的咽回了肚子里,低聲“嗯”了一聲。
自己故作堅強的表象,即使沒有人知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