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太過傷懷,因為你相信一定會有人諒解的,可若是別人也被你的表象所蒙騙,那種不被理解的窒息就會席卷而來。
二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女人一首沒有讓池思魚進去的打算。
“對了,”女人接著說道。
池思魚的眼中忽然間有了些微渺的光彩,可是女人卻接著說道:“思魚,你,還是叫我阿姨吧……”女人看見池思魚眼底的光漸漸熄滅暗淡,正如當年,只能不好意思的對這個陌生人般的女兒解釋。
“思魚啊,我知道你懂事,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有自己的家庭,我們其實也沒有什么交集,但是你這樣叫我,你叔叔聽見了,可能會多心。”
池思魚心中酸澀,有了自己的家庭嗎?
那曾經算什么。
算了,以前的確算不得是一個家。
“好的,阿姨。”
說完了這句話,池思魚仿佛渾身都沒了力氣,胸腔翻涌著。
女人卻沒有察覺,亦或者說毫不在意。
“你這次過來還有事情嗎?”
女人問道,同時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池思魚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
女人剛問話出來,便瞧見了后者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牛皮紙信封。
池思魚拿著信封,同時左手將帶來的禮物也送了過來,信封放在見禮上,雙手并提,遞了過來。
“不用了……”池思魚這一次卻打斷道,“請收下。”
女人有些驚訝,不管怎么樣,池思魚也是不會打斷人說話的。
掃視了東西一眼,約摸著六七百,對池思魚的生活影響應該不大后,女人這才連著信封收下。
池笙總不能全然放任女兒不管。
接過去的那一瞬間,池思魚便收回了手,但女人還是看見了池思魚通紅的指尖漸漸變回白皙,指節(jié)處留下來一道道的勒痕。
女人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