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家的勢力很大。
不管我跑去哪,他都會找到我。
我微微點頭,“好。”
他似乎沒想到我會答應(yīng)這么痛快,眼里的煩躁瞬間褪去一半,被震驚替代。
而這時另一輛豪車停在不遠處,蘇晚清從車上下來后直奔向駱繁洲的懷里。
“繁洲哥哥!”
一聲甜美的哥哥,讓我渾身不自在。
而駱繁洲早早張開雙手等著不遠處的女孩的入懷。
我站在路邊看著兩人的溫馨。
許是沒有了十八歲時那般的期待,我平靜地像一攤死水。
鬧市區(qū)的小街巷里,來來往往的無數(shù)小攤販與我們擦肩而過。
而我們幾人站在街巷里堵住快一半的路。
一輛賣燒餅的小攤車一路叫嚷著讓一讓又不見減速一路橫沖直撞。
眼看就要撞上駱繁洲,蘇晚清下意識叫了一聲小心。
駱繁洲回頭,一腳踢在小車的車頭迫使小車撞向另一個方向。
等到蘇晚清緩神,駱繁洲擁她入懷安撫著她。
季顏把壓在我身上的小車艱難挪開時,映入眼簾的是我被車杠刺穿,血流不止的右腿。
駱繁洲注意到我時,我已經(jīng)被季顏從地上撈著坐了起來。
駱繁洲盯著我的腿,猶豫一瞬,他對季顏囑托送我去醫(yī)院,帶著受驚的蘇晚清離開了。
去醫(yī)院處理完后,我堅持要離開醫(yī)院,季顏沒辦法只能隨著我。
我不喜歡醫(yī)院的難聞的消毒水味道,讓我感覺莫名的窒息。
或許是和那五年里我常被送去的醫(yī)務(wù)室有著一樣的味道吧。
總之我不喜歡。
季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