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疼不疼?
哪里不舒服跟娘說,有郎中在一定會沒事的......”話沒說幾句己然哽咽。
王春曉看到婦人的臉愣住了,自稱她娘親的婦人愁苦的樣子儼然是兒時記憶里媽媽的輪廓,只是些微年輕了。
十三歲時一場車禍帶走了媽媽。
后來爸爸再婚有了新的兒女,爺爺奶奶不管,后媽嫌棄,春曉便告別了天真爛漫,和小一歲的弟弟除了住校,假期便寄居外婆和舅舅家。
終于和弟弟半工半讀陸續大學畢業,工作兩三年掙錢了,姐弟倆買了個縣城小平方公寓。
眼看經濟越來越好,弟弟也也有了聊得來的女友。
王春曉想著有閑錢帶外婆出去旅游了。
一次單位組織體檢,發現自己得了急性淋巴癌,己經是晚期了。
那就稱之為上輩子吧,上輩子最后的印象是自己偷偷強撐著出院,推開了醫院門口道路拐彎處的小朋友,自己被撞飛了。
就在最后的聲音又是汽車的碰撞聲。
多少回夢到媽媽,聽到了汽車的碰撞聲,又一次次在失去媽媽的夢里驚醒。
聽著夫人和小丫頭的說話,激動的發不出聲音,只貪婪的看著和媽媽一樣的臉,回握了夫人的手。
夫人愣了一下,便將臉貼在她的手背上,也是淚如雨下。
“夫人快別傷心了,娘子醒過來該高興才是,看您抹淚兒,咱們娘子也該跟著傷心了”。
之前喂她喝水的知墨邊說著,邊端上一碗米粥,夫人忙止了淚接過粥碗,喂了王春曉半碗又給她漱口擦洗。
門外傳來問詢。
“夫人可在?”
“夫人在的,外頭冷,從暖姐姐快進來”,跟在婦人身后長臉的丫頭邊回話邊掀了門簾出去迎人。
“奴婢身上寒氣重,怕影響大娘子養傷,就不進去了。
老爺讓奴婢來傳個信兒,得知大娘子醒了,老爺和二夫人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