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這件埋藏在心里一百多年的事來,嘴里還不由自主地說了句和一百多年前一模一樣的調戲話語。
說完后抵著她的劍尖明顯被氣的顫了顫,脖頸處有些刺痛,好似流血了…落白腦中立馬清醒了,“唉,別激動,老身逗你玩呢。”
忽而又想起,她住的這院子是她徒孫的,這小郎君大半夜的出現(xiàn),莫非他便是小月的徒弟?
瞅著這般年輕,倒是比小月那崽子有天賦些。
嗯,她很滿意,只是徒孫叫什么來著?
唉…她忘記問小雞了。
這下落白便覺著有些尷尬了,她就算再不著調,在小輩面前也一向很是持重的,不然形象毀了,會影響她手里雞毛撣子落下的力度。
“呵呵…剛才我說夢話呢,呃…你可是小…呃,歐陽少極的師父?
你可知我是誰?
我是你師父的師父…”有勁風襲來,落白趕緊閉眼,“唉,有話好好說…”首接打就不禮貌了。
她現(xiàn)在慫,很慫,沒辦法,靈力全無,就是廢人一個。
落白閉眼慫了片刻,身上并沒有哪處出現(xiàn)預料中的疼痛,反而手腕被人緊緊地拽住了。
她趕緊睜眼才發(fā)現(xiàn)屋內己經(jīng)亮了起來,眼前站了一位眉目深邃身姿挺拔很是賞心悅目的男子。
那男子在她抬眼的一瞬瞳孔驟縮,手上的力度還加重了幾分。
她忍不住痛呼,“要斷了……你……”他張了張嘴只說了這一個字卻再也不說了,只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發(fā)愣,看著還有些隱隱的激動。
似是激動的傻了。
想想是該激動的,畢竟也沒哪個人有福氣看到早己死去的師祖又活過來的。
那人抓著她的手像被定住了般一動不動,良久,落白覺得她要做點什么了,首先這手腕實在是不舒服,于是她便稍稍轉動了下,那抓著她的男子卻從立定中反應過來,將她往前一拽抱了滿懷,將頭深深地埋在她的后脖頸處,她甚至感覺到了他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