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是嚇唬你的,他對小女孩兒不感興趣,你不用怕。”
“你也去……我怕……”她小聲說道。
“良!
你救了人家,人家想和你一起去那不是很正常嗎?”
呵!
舌頭又耍起救命恩人這套把戲了。
我真沒覺得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本來她憑自己就能活下來。
“對,一起去……”好吧好吧,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兒做,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一想到以后要面對兩個舌頭,我就頭疼。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我上輩子是掘了黃河嗎?
在去裁縫店的路上,這小女娃還是一首拉著我的衣襟。
我真搞不懂了,我不想讓你留下,舌頭想讓你留下,你不應該去拉著舌頭嗎?
到了裁縫店,我把她拉我的手甩開了,畢竟接下來要測尺碼,總不能還拉著我吧?
這家裁縫店是我和舌頭常來的店,基本上也是附近盜寇常來的店,因此這家店的女主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舌頭簡單說了情況后,那女主人便拿著尺子和量繩在她身上比劃來比劃去。
我是沒看懂在比劃什么,畢竟我更擅長拿刀和綁繩在人身上比劃。
不過說不定這兩者有一些共同之處——把尺子換成刀,把量繩換成綁繩。
如此說來,我可能還有當裁縫的天賦。
在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后,女主人告訴我們量好了。
她量得挺快的,感覺和我sharen綁人的速度有的一比,這讓我更加堅信我也能當好裁縫。
定做的新衣,大概要五天才能做好。
于是我們又買了一件女主人給她女兒做的衣服,暫時當作小女娃這五天的衣服。
那女主人的女兒剛成年不久,因此這小女娃穿上衣服后明顯大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像是披了一身床單。
倒是睡覺方便了,首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