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蓋。
在房間里換好衣服出來后,這小女娃把舊衣服緊緊抱在懷里,碰都不讓我和舌頭碰一下。
我跟舌頭說扔了吧,反正現在有新衣服穿了。
她搖搖頭,把舊衣服抱得更緊了。
這小女娃真是怪到家了!
她能做出點讓我理解的行為來嗎?
你愛抱著就抱著吧,至少抱著衣服,就不會來拉著我了。
……我錯了,她左手抱著衣服,右手拉著我,像跟屁蟲一樣緊緊地跟著我。
“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去的路上,舌頭問道。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被這小女娃讓人費解的行為搞得心煩意亂,竟忘了問她的名字。
“穗。”
小女娃小聲地說道。
“是哪個穗啊?”
舌頭問道。
“麥穗的穗。”
她叫穗啊,這讓我想起來她給我的荷包,那荷包上就繡著麥穗的花紋。
那花紋很精致,一看就是成年婦人繡的。
我估摸著可能是她娘繡給她的。
這名字這么淳樸好聽,怎么這人卻一心學壞呢?
離開裁縫店后,天己經黑了大半,家家戶戶都點上了燭火,看上去是那么祥和。
我想著穗這一路上肯定己經放下了對舌頭的戒備,晚上肯定會選擇和舌頭住在一起,于是便甩開穗的手,和舌頭揮手告別:“你們倆聊吧,我回去睡覺了。”
我剛走沒幾步,突然又感受到了衣服被拉拽的感覺。
回頭一看,穗拉著我的衣襟。
我……我他媽給你好臉色給多了是嗎?
我使勁把她的手甩開,生氣地質問道:“你干什么?
你想留下就留下,我不攔著。
你能不能別再纏著我了?”
“你救了我,我想跟你住在一起……”她有些委屈地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