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眷戀。感謝你,我的總裁大人。”
這一回,我沒點贊。
因為我長記性了。
護(hù)士在叫我的號。
麻醉師讓家屬簽字時,我拿起筆,寫上自己的名字。
他皺眉,“孩子爸爸呢?這么重要的事,不陪著嗎?”
我扯了扯嘴角。
“他死了。”
麻醉師露出詫異又尷尬的神色,“對不起,請節(jié)哀。”
手術(shù)做得很快。
因為有了麻醉,我沒感覺到痛。
但是我想,那個小生命在離開的時候,一定很痛吧?
我在診療室的外面歇了一會兒,想離開時,麻藥勁過去,小腹開始不適。
我不由自主弓起身子,想早點回家。
剛下到一樓,卻迎面碰到了傅時寒。
見到我,他冷漠的眸子添上了一絲欣慰。
“想通了?決定來給桑榆道歉了?”
我無力地甩開他的手。
“我不是來道歉的。傅時寒,秦染染沒告訴你嗎,我在你辦公室保險柜里放了份文件,你到底有沒有看?”
他嗤笑,“秦助理說了,不過我沒看。你能有什么重要的文件?不就是找個借口去公司查崗嗎。”
“知道我不在,還特意問桑榆去哪了,你想給公司員工傳遞什么信息?”
“林姿,想不到你是這么能算計的人,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言罷,他強硬地再度抓進(jìn)我的胳膊。
“既然不是來道歉的,那你來醫(yī)院干什么?”
我定定看著他,“放開我,我在做什么,跟你沒關(guān)系。”
他皺眉思索,眼頭一跳。
“林姿,你已經(jīng)去過桑榆的病房了對吧?你又對她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滿臉急切。
生怕我傷了他的姑娘。
絕望如同潮水一般包圍了我。
我機械地催促著他。
“我放在你保險柜的文件,是離婚協(xié)議。”
“傅時寒,我們離婚吧。”
9
傅時寒愣了下,不出三秒,冷笑爬上面頰。
“林姿,在玩什么把戲,以退為進(jìn)嗎?”
“按你的性格,若是真想離婚,早就先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