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天翻地覆了吧?!?/p>
的確,我天生不是善茬,從未吃過悶虧。
前些年那個老板想性侵我時,被我一腳踢在了要害處,還拿手機拍了下來。
而后,我砸了他的辦公室,用那條視頻換了十萬離開。
又用這十萬做啟動資金,跟傅時寒完成了整個創業。
可是,傅時寒他不明白。
情場不同于名利場。
真正想離開的人,從來都是不聲不響的。
我懶得再理他。
“傅時寒,你愛信不信,反正離婚協議我提交給你了,如果你不簽字,就等著我的律師找你吧?!?/p>
我轉頭就走。
傅時寒急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包帶,“林姿,你要離婚?你是不是瘋了?”
我的包被他大力扯了下去。
里面的東西稀里嘩啦落了一地。
司機小張連忙蹲下身幫我撿。
拿著檢查單,小張的手一抖。
“太太,您懷孕了?”
傅時寒眉頭跳了跳。
俯身收走小張手里的孕檢單。
剛看罷,小張就將散落在地的術后病歷遞給了他。
傅時寒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
額頭青筋暴起。
“林姿,為什么?你懷了我的孩子,為什么一聲不吭自己就把他扔掉了?”
我不著痕跡地隱去臉上的悲痛,“因為,這個孩子的爸爸不愛他,也不愛他的媽媽啊?!?/p>
傅時寒瘋了。
他用力抓著我的肩,“不就是招了個小助理,我就不愛你了?桑榆家里特別窮,我多照顧她一下,至于你吃那些沒用的酸醋嗎?林姿,你真是越來越能作了!”
他的怒吼聲在我耳邊放大,面孔也越來越猙獰。
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10
醒過來時,我躺在病床上。
入眼的是桑榆巴掌大的小臉。
我嫌惡地別開臉,“離我遠點,粉掉我臉了上?!?/p>
大概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憔悴些,她涂了很多淺色號的粉。
不光涂了臉,連嘴唇上都壓了厚厚的一層。
桑榆被我識破,慢慢地往后退去。
眼圈卻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