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功旭很快就鎖定了瑟瑟發抖的“張哥”。
“你？”他勾唇，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張哥”抖得愈發厲害，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才發出聲音：“姜、姜總……我、我不知道嫂子是您、您的朋友……我、我不是有意的……您大、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跟我一般見識……”
他半弓著腰，緊張地搓著手，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你錯了。”姜功旭唇揚得更高，暗沉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鷙，“我從來都不是‘大人’。”
他一步一步地、緩而慢地朝著“張哥”走去。
“張哥”睜大了眼，眼中是明顯的恐懼。隨著姜功旭的靠近，他也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背部抵住墻壁。
他的雙手垂下，撐在身后的墻壁上，做出一個防御的姿勢。
姜功旭忽的停下了腳步，站在離“張哥”半米的地方。
他的手伸進褲兜，摸出一包煙來。
“姜總，抽我的！”
“抽我的！”
……
剛剛還仿若石像的眾人這會兒全都活了過來，紛紛把自己的煙往姜功旭的嘴邊遞。
姜功旭抬手，將所有的煙都推開，抽出一支自己的叼在口中。
沒人介意被他拂了面子，相反，他們仍舊熱情，掏出自己的打火機或火柴，搶著要給姜功旭點煙。
姜功旭這回沒拒絕他們，任由手最快的一個替他將煙點燃。
那人一臉的驕傲，仿佛自己干成了什么大事。
姜功旭抽了口煙，煙頭處紅色的火光閃閃爍爍。
他吐出一個煙圈，透過淡藍色的煙霧瞇眼看向“張哥”。
“姜、姜總……”“張哥”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能不住地求情：“求求您……放過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姜功旭的視線下移，落在他的兩只手上。
“你剛才……是用那只手碰的姚初妍？”他問。
“張哥”沒有回答，只下意識地將右手握緊。
他的小動作暴露了一切。
“右手？”姜功旭又吐出一個煙圈，雖用的疑問的語氣，目光中卻透著了然。
“張哥”咬緊了牙，不承認，但也沒敢否認。
“伸出來。”姜功旭指著“張哥”的右手說。
“張哥”把右手往背后藏了藏，無聲地反抗著他。
姜功旭的雙眸瞇了瞇，周身的寒意更重。
“不伸？”他勾起一個危險的笑，“可以。”
他上前一步，強行抓住了“張哥”的手臂。
“張哥”嚇得大叫：“救命！我錯了！你別弄斷我的手！”
一股透著腥臭味的液體從他的褲管下方流出來，打濕了他所站的那一小塊地面。
姜功旭擰眉，抬腳避過蜿蜒到他那邊的“水流”。
其他人都看得呆了，誰都沒有想到“張哥”會被嚇到尿褲子。
畢竟他的年紀在這群人里頭算是大的了，之前也都端著“大哥”的架子，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無形的優越感。
“張哥”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尿了褲子。
他低下頭去，看到自己褲襠那處深色的痕跡，似是惱羞成怒，“啊”地大叫一聲。
“老子今天跟你拼了！”他朝著姜功旭沖撞而去，姜功旭靈活地一閃，讓他撲了個空。，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