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動,抓走蘇寒月這個罪魁禍首。
在現場眾人的各色目光中,我和蘇寒月被雙雙帶走。
到了警局,警察開始審問蘇寒月的種種罪行。
蘇寒月無法否認,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但她從頭到尾都咬著牙,憤恨地瞪著我。
那眼神,簡直恨不得撕碎了我。
就在警察決定拘押蘇寒月的時候,我主動提出了和解。
這下子,警察和蘇寒月都震驚了。
畢竟在此期間,我始終不發一語,沒和蘇寒月有任何的溝通。
我主動報警,又主動和解,這番操作令警察十分不解。
但也沒有什么異議,只能將我和蘇寒月又雙雙放了出來。
一出警局,蘇寒月便對著我沉聲問道:“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樣?”
“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我告訴你,你害婉婉流產一事,我絕對會跟你清算到底!”
我很嚴肅地看著蘇寒月,認真發問:“蘇寒月,我之前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見我主動問你要過錢嗎?”
我突如其來的提問,讓蘇寒月微微一愣。
她思索一番,皺眉道:“沒有,你現在說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讓你這個榆木腦袋,想清楚一些事情。”
“你條件是優越,但你捫心自問,我跟你在一起的那些年,有從你身上索取過任何好處嗎?”
“相反,我們的一切開銷,我都盡量主動承擔,從未讓你吃過一點虧。
你覺得我像是會占人便宜,吸人血的人嗎?”
我的語氣平靜,但字字鏗鏘。
蘇寒月柳眉越皺越緊,神色也越來越復雜,她沉默著,似在思索。
我繼續道:“還有,你應該知道,我是個連麻將都認不全的人,你覺得我會去dubo嗎?”
“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我對酒精過敏,所以我向來是滴酒不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