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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就喜歡安靜,甚至有些孤僻,你覺得按我這性格,真會天天出去鬼混喝酒?
我要真的是離不開女人的那種男人,又怎么可能會在你追求了我那么久之后才答應(yīng)你呢?”
“還有,如果周子豪真的給我花了那么多錢,那我至于還住在那么小的房子里嗎?
你砸我家的時候,看到有任何貴重的東西嗎?”
“蘇寒月,我知道你喜歡周子豪,也知道你對我有偏見。
但我希望你好好動動腦子,想想周子豪曾經(jīng)說的那些話,真的符合邏輯,真的是有道理嗎?”
我這一通長篇大論,讓蘇寒月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但她仍舊沒有任何表態(tài)。
我知道,周子豪一向擅長偽裝自己,在蘇寒月面前,他一直扮演著一個善解人意體貼溫柔的好男人。
所以蘇寒月為他深深著迷,對他的話更是深信不疑。
見蘇寒月始終沉默著,我再次開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報警,并不是為了抓你,也不是想你被拘留,而是希望能跟你平心靜氣好好聊聊。”
“周子豪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優(yōu)秀,他很多栽贓在我身上的事,其實都是他自己做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派人去查查周子豪的老家。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他家還是個低保戶,可這幾年,他家里已經(jīng)是村里人人羨慕的億萬富翁了。”
“他說花在我身上的那些錢,其實都花在了他自己和他家里,甚至也給他在外面的女人花了不少。”
“還有,你閨蜜肚子里的孩子,是晚上才流掉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你可以去查驗一下那孩子的DNA,其實也是周子豪的。”
說完這些,我徑直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一次,蘇寒月沒有再阻攔我。
我提出和解,并不是大發(fā)善心不想報復(fù)蘇寒月,而是想要蘇寒月和周子豪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