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刺眼的燈光照進昏暗的包廂,若不是看到那滿地的酒瓶還有沙發上拿著手機沒有動作的裴仕儒,駱靳言差點就要以為自己找錯了地方。
皺著眉將包廂內所有的燈全都打開,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裴仕儒不自覺擋了擋眼睛。
但他才剛抬起手,駱靳言就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他的面前,“阿槐呢?她有沒有來找過你?”
聽到凌語槐的名字,裴仕儒的意識終于清醒了一會兒,看著面色慍怒的駱靳言,他卻突然笑了笑,“阿槐不是在和你舉辦婚禮嗎?你不去參加婚禮,跑來找我干什么?”
話才剛一出口,裴仕儒像是才終于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一樣,突然站起了身,滿目驚愕,“你什么意思?”
見他的確是不知情的樣子,駱靳言臉上的憤怒褪去,只剩茫然,
凌語槐雖然從小在京市長大,可因為性格孤僻怯懦自卑,也沒有什么朋友,她沒有來找裴仕儒,以凌家人的性格,也絕不會幫她逃婚,那她還能去哪里呢?
“阿槐……她不見了……燒了我們結婚用的婚紗和婚戒,不知道去了哪里……”
駱靳言頹然的跌坐在沙發上,眼睛直愣愣看著前方,卻早就虛了焦。
裴仕儒在聽到他這句話的第一時間也是不可置信,畢竟他告訴凌語槐駱靳言對她并無真心時她都沒有想過離開。
但也是因為想起了這個,他眸中才突然劃過一抹光彩。
所以原來她不是不在意駱靳言愛的人是誰,而是……她早就做好了離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