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工廠的位置,信息里就不用再說明位置。
王繼忠真的來了,騎著一輛小摩托在我們廠門口等著我。
首徑的走了過去,坐在了王繼忠騎的摩托車后座上。
當時一路上說了了什么我倒忘了,只記得王繼忠說他下了班后,被他的大哥叫去家里喝酒,他大哥家里來了一個朋友,讓他坐下來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也沒去問他大哥家里來的人是誰,也沒有習慣去打聽與我無關的人和事。
王繼忠在講述,我就聽著。
王繼忠來還說了一句,說起了他要來接我的時候,在他大哥家的朋友和他的大哥問他是要去接誰?
王繼忠回答他們,是去接一個貴州姑娘下班。
是的,我記得很清楚,王就是這樣跟我說的。
這算是選擇性記憶吧!
當時,我就在想,王繼忠的大哥的朋友真的那么喜歡打聽東南西北風,喝酒都不能堵上他的嘴。
王繼忠把我送到院子門口,調轉車頭,趕回他的大哥家里去了。
回到家,把門打開不到5分鐘。
王繼忠、王的大哥、第三個就是單林軍。
那個喜歡打聽的人,就是這個不請自來的單林軍。
攪亂了我整個人生,導致最美好的15年都在驚濤駭浪中掙扎度過,也讓我和王繼忠錯過了對方。
到今時今日,沒有收到單林軍向我說過一句對不起,從他的所有行為和態度中得知,我就是活該的。
也不奇怪,有品行障礙、自戀型人格障礙、回避型人格障礙、基底節發育不全的人是不會對自己所犯下的過錯感到一丁點愧疚和自責。
三個大男孩走進了我的房間,王繼忠是一個很靦腆的男孩,話很少。
王繼忠的大哥是結過婚的男人,要稍微放開自然一點。
話最多聲音最大很尖銳的是單林軍,單林軍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尾上。
王繼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