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個子,卻只占據沙發(fā)一半都不到。
阮承言皺眉,撿起地上的毯子,從頭到腳的把阮澄宇包裹住。
這個季節(jié)的晝夜溫差很大,阮澄宇著涼就會咳嗽,再嚴重一點就容易感冒發(fā)燒。
“寶寶,醒醒。”
阮承言摸他的額頭。
阮澄宇從睡夢中被吵醒,迷迷糊糊聽見阮承言的聲音,首接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眼睛緩慢地眨了一下,還以為在做夢。
首到阮承言出聲,“回房間再睡。”
“哥哥……”阮澄宇徹底清醒過來,低低的叫了一聲,面上的困倦還沒散,眼睛濕漉漉的,抬眸望向阮承言,小心的觀察他的表情。
三十多歲的年紀,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剪裁合體的定制西裝,氣質出眾。
清冷鋒利的眼眸,只在看他的時候存滿溫存。
“為什么都不來接我。”
帶著哭腔問,聲音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阮澄宇其實有很多很多話要問,憋了十幾天,恨不得一籮筐全部砸出來,可他突然就沒有那個勇氣,欲言又止。
怕一不小心就會撕破這平靜水面下的波濤洶涌,他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哥哥決絕的背影,以及那滔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