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點吧,他也沒故意使勁兒看。
“不過,你穿那睡衣……”沈倦欲言又止。
冀傾與挑眉,“介意的話,那我脫掉?”
說著,好像真要脫掉一樣,伸手解起了扣子。
“那倒不是……”沈倦揪下大白菜的葉子,大手一揮,“穿吧穿吧,隨便。”
反正不是讓他穿別人穿過,且沒來得及洗的臟衣服。
那睡衣就在浴室胡亂放著,正常人也應該能猜到是穿過的臟衣服吧,他也沒必要再提醒對方一遍,免得對方尷尬。
況且,冀傾與都不介意,他又有什么可介意的。
一會兒算賬再多收個衣服錢好了,穩賺不賠。
正好,電飯鍋也可以換一個了,這個總是糊底兒。
如今的冀傾與在沈倦眼里就是財神爺般的存在,他現在巴不得對方多穿點他的衣裳,這么冷的天,對方還病著,一會兒他主動給拿個外套穿穿,嗯,合情合理。
沈倦洗完菜,眼瞧著冀傾與還在廚房門口杵著,伸出手,手心朝上,往上抬了抬,“您去歇著吧。”
一氣呵成。
家里只剩下大白菜和紅蘿卜,沈倦顧及著冀傾與一個病號,原本計劃好的酸辣白菜也流產了,改成了醋溜的。
涼拌個紅蘿卜絲兒,給病號煎了蛋,再配上三塊錢的六個饅頭,這頓飯也就成了。
“財……冀傾與,吃飯了。”
沈倦將筷子搭在碗上,喊著坐在沙發上專心搗鼓手機的人。
冀傾與聽到叫聲,有些迷茫的抬頭,看向沈倦的視線充滿疑問,沈倦在他的注視下掃了眼桌上的飯菜,抬了抬下巴示意。
“哦。”
長腿一收,冀傾與準備起身,卻又扶住腦袋,“有點暈,可以扶……”話音未落,狗腿沈倦己經到了跟前兒,攙著冀傾與的胳膊就將人扶到了餐桌邊坐下。
“那個……”沈倦咬著筷子,話到嘴邊,一時還沒好意思說出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