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丁暖暖,你搞清楚,就算我故意把你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雙耳一陣嗡鳴,只顧得慘笑連連。
“傅憑笙,離婚吧。”
他應(yīng)該是笑了一下,聲音縱容又無奈:“你現(xiàn)在情緒不好,發(fā)泄一下也行。”
他是認(rèn)定了我不會跟他離婚,想用他的包容來表示對我的寬宏大量。
在傅憑笙的笑聲中,我意外地平靜了下來。
恰好此時,醫(yī)生在另一頭喊我的名字:“丁暖暖,來拿檢查報告。”
傅憑笙一愣,追著我走:“什么檢查報告?”
“憑笙,”一道嬌柔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傅憑笙干脆地轉(zhuǎn)身,迎向病房門口的陳蕓:“小蕓你怎么自己出來了?
快回去躺著。”
我拖著痛到麻木的腿,與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
每一步,都是剔骨割肉。
每一步,都是痛徹心扉。
醫(yī)生告訴我,接下來的一個月必須靜養(yǎng),否則以后就別想跳舞。
我打車回家,一個人面對冷冰冰的房子。
因?yàn)殡[婚,我和傅憑笙各有住所,他故意選了我樓上的房子。
搬進(jìn)屋的第一夜,傅憑笙就將我抵在墻上親吻:“這樣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來。”
他似乎特別熱衷于這種類似偷情的游戲。
我原以為這只是他嚴(yán)肅表象下的個人癖好,卻不想,偷吃才是他的本性。
他吃膩了我,于是愛上了更新鮮的陳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