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耐。
酒精的副作用已經在強力破壞我的免疫系統,眼前出現了數道重影。
我艱難地拖動雙腿,心中只剩下“逃離”這一個念頭。
傅憑笙并不愿意放過我。
小臂上傳來劇痛,我的力氣在傅憑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忍不住呼痛,傅憑笙頓了頓,拽得更用力了:“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那點小把戲蒙騙?”
“我告訴你,今天這舞臺,你不上也得上。”
陳蕓竊笑:“那我帶暖暖師姐去換件衣服。”
“用不著,”傅憑笙的聲音一下一下地釘進我的耳朵里,“就讓她穿著這條裙子跳,也好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已經臟了的東西,是不可能洗白的。”
傅憑笙的聲音是那樣輕慢,他故意在提醒我,我的父母是被萬人唾棄的罪人,而我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傅憑笙的施舍。
若是離開他,我將一無所有。
但是,面對這樣一個會用我的悲慘過去來作威脅的傅憑笙,我即便留下,又有什么意思呢?
“放開!”
我猛地掙脫他的桎梏,卻因重心不穩,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過敏反應來勢洶洶,我渾身乏力,喉管像是被水泥封堵住了,完全無法呼吸。
陳蕓的聲音似乎變得很遠:“憑笙,我的舞蹈需要比較大的動作,暖暖師姐的裙子這么長,有點不好發揮啊……如果不換衣服的話,要不,把她裙子撕下一半去?”
傅憑笙的遲疑只存在了一瞬:“好。”
“來幾個人幫我摁住她!”
許多只手往我的身上胡亂抓來,我怕極了,我想大聲呼喊,也想奮力反抗,可我現在就像一條被丟在了岸上的魚,除了垂死的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