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的財產被盜取被挪用,”黑無常的話語平穩,就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這樣的小事,“最后千夫所指,尸骨無存。”
阮碎捏緊拳頭,她說不出一句話。
“這對阮小姐來說是一件好事,”那邊道,“你應該能明白這個能力對人來說有多么的神奇、多么的有用。”
阮碎腦子轉的很快:“你說的對。”
“不要做壞事,”黑無常輕聲道,“我說了我相信阮小姐。
另外,也希望阮小姐將這份感謝延續下去,還有很多人都等著感謝你。”
“我會的,”阮碎大約明白了,他想讓自己通過這個能力多做善事。
黑無常也笑了:“阮小姐真的很聰明。”
“你的名字是什么?”
阮碎忽然問,“他們都只叫你職位嗎?
這樣也太沒人情味了。”
“人情味?”
那邊笑了笑,“好吧,阮小姐聽好了,我叫柳融,一春融暖無多日,此詩中的融——我叫柳循,因循擲白日,此詩中的循。”
“不知阮小姐問的是哪一個?”
兩道音色相同音調卻不同的聲音忽然同時響起,令阮碎微愣,這時她才意識到,剛剛和自己對話的似乎是兩個不同音調的聲音。
只是音色太像了令她分辨不出。
“我記住了,”她認真道,“柳融和柳循,兩個我都記住了。”
對面忽地響起一道輕笑,幾不可聞,下一秒銅錢的光芒消散,輕輕落回到了阮碎手心里,最后被她妥帖收好。
門外傳來鐘萬宜的關心聲:“碎碎?
你沒事吧?”
阮碎此時己經冷下了臉,她又閉了閉眼,推門出去時換上了有些虛弱的神情,皺著眉看起來正處于痛苦之中:“我還好。”
鐘萬宜皺眉看她,阮碎這般難受的神情她倒是畢業后第一次見,這人總是端著裝著,看來這次是真不舒服了?
“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