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鐘萬宜扶著她,猶豫著開口,“需要去醫院嗎?”
阮碎注視著她,試圖從她的眼神里找到任何擔憂的情緒,卻終是苦笑,輕輕掙脫開了她的手,首了首身子:“沒關系,不嚴重。”
鐘萬宜見她好了,雖然納悶但也沒多想,隨即熱切的開口:“蕭景川還在外面等你呢碎碎,他很擔心你?!?/p>
阮碎挑眉:“是嘛?”
“當然啦,”鐘萬宜笑嘻嘻把她往外扯,“走走走,我們去嘗嘗蕭家阿姨的手藝,我剛剛看了成品呢,感覺看著就很好吃。”
有很多時候,當你知道真相后,一切細節就明顯起來了。
阮碎被這兩人騙的團團轉,她扶額苦笑,都說了不給她臉的人是要被扇到沒臉的。
她瞥了眼鐘萬宜,嗤笑一聲,最后想:不著急,慢慢算賬。
蕭景川果然在外面等著,還盡職盡責地拎著他那個死亡芭比粉飯盒,將兩人出來先是看了眼鐘萬宜才開口:“怎么樣啦?
沒事吧?”
爹的倆件貨一個比一個敷衍,阮碎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沒事。”
蕭景川當場演了個松了口氣,他又舉了舉飯盒:“吃早餐吧。”
“咱們換個地方唄,”阮碎主打一個不理解但尊重,“不好意思,我沒有在廁所門口吃東西的習慣。”
蕭景川皺眉,他莫名覺得阮碎忽然變得不禮貌了,鐘萬宜先接話了:“碎碎就是喜歡開玩笑哈哈哈,好啦好啦我們去辦公室吃唄?”
阮碎忍了忍,扯出一個笑:“好啊,讓我看看阿姨的手藝?!?/p>
沒吃幾口,阮碎實在惡心,隨便借了個由頭就把兩人趕出去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無意從鏡子里望到自己很顯憔悴的素顏,愣了愣。
自己好久沒能好好休息了,家里每天吵得厲害,公司的事情又讓她很操心,這副模樣確實比不了鐘萬宜整日悉心保養的厚臉皮。
她冷笑一聲,一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