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澀。
我和沈維錯過的時間,我放在了紀白山身上。
紀白山用他的一言一行痛擊我,我遲來的感受到歲月的酸澀,我浪費的時間。
在沈維的陪伴下,我努力做著康復,日復一日,直到終于能夠出院那天。
紀白山也攜江雨箏回國,同時他的電話打了過來:“你鬧夠了沒有,今晚盛世酒店維也納包房有合作項目的老板在,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他的電話掛斷前,我聽到江雨箏的嬌笑聲。
他舍不得讓白月光江雨箏去應酬,所以他讓江雨箏當了項目組長,跟對面公司牽線談合同定價全都是我負責。
江雨箏只需要美美的拍照發朋友圈說又談成了一個新項目,拿到了多少獎金。
從前我愛紀白山,組長是誰都可以。
這種虛名我根本不在意,因為我手里有公司的股份,我的努力都會變成具體的金錢。
可是從現在起,我再也不想給她人做嫁衣。
從我們談戀愛開始,紀白山就說要在公司地下戀情,說他要維持老板的威嚴。
但是日久見人心,大家都對我和紀白山的關系有所猜測。
可現在紀白山光明正大維護江雨箏,將我的臉面放在地上踩。
我頭一次忤逆紀白山,從醫院出來后,我徑直打車回了家。
我在醫院住了很久,哪怕沈維現在已經回國,我也一次都沒有讓他來過我家,幫我拿換洗的衣服。
這個房子是我的家,是我最后的溫柔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