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紀念日當天,我被潛逃的罪犯從背后砍了一刀時,方澤剛把我趕下車揚長而去。
只因他的鄰家妹妹不小心割傷手指。
“她有白血病,這不是小事,你自己打車回去。”
我手機還沒來得及拿就被他強硬趕下車,轉頭被砍了一刀。
幸好得路人相救,我被送到醫院救治,醫生卻告訴我得了白血病。
可我前天的體檢報告單上的各項數值都正常。
原來一切都是老公的鄰家妹妹暗中搗鬼,想要與我換命。
我沒帶手機,在醫院待了三個多小時,以為方澤會焦急地到處找我。
匆忙趕回家卻看到他在親手喂陳欣可喝湯,臉上全是對她的柔情,哪有半點擔心我的神色。
陳可欣打扮得如公主般坐在沙發上,而我的裙子上不止有血跡,還有摔倒在地沾上的泥土印。
我忍著痛挺直腰,不讓自己顯得那么狼狽。
方澤聽到動靜,沒有扭頭望向我,反而怒氣沖沖地責怪道。
“知不知道可可等你回來吃飯等了一個多小時,快三十歲的人還學年輕人吃醋。”
他說這話時又給陳欣可喂了一口湯。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我的雙眼,比后背傷口還要痛。
我忍不住說了回去,“比不得26歲的巨嬰。”
“我手受傷了澤哥哥才喂我的,既然初雪姐不喜歡,我還是自己來吧。”
陳欣可急得拿過方澤手里的湯勺。
他不讓,兩人來回拉扯間鮮血從她手指上的傷口溢出。
“沈初雪!
你非要看到可可流血才滿意?
你心腸怎么這般歹毒。”
他紅著眼瞪著雙目,緊張地去拿藥。
如果他回頭看我一眼,看到我身上的血,是不是就不會說出這種話?
我疲憊地無視了陳欣可一副勝利的姿態,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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