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走,我帶你進去。”
陳述是這里的大客戶,茯生調侃他沒少來,他只是笑笑,再未多說。
路過的包房房門緊閉,茯生只得閉目查看每一個屋內情景,試圖找到黎云所在之地。
陳述余光瞧到他的動作,沒有說話。
“到了。”
陳述引著茯生步入一間雅室,仙人略微一怔,此處的布局、香料,乃至花盆中石子的擺放,皆與他們常去的酒樓一般無二。
須臾,陳述己然端坐,他抬手示意,邀茯生落座于對面。
“今日緣何至此。”
小二為二人斟茶,陳述擺了擺手,小二放下茶壺,躬身退下,掩上房門。
“行至此處,便來瞧瞧……多謝。”
茯生接過茶杯。
“與我言謝,未免生分了。”
陳述將折扇合攏,“白鶴宗近況如何?”
“尚可,己交由斷雪掌管。”
茯生答道。
“嗯……”陳述凝視窗外,冬雪漸融。
二人沉默片刻。
陳述輕抿一口茶水,只覺苦澀異常,他暗想,自己尚能承受白鶴宗遇難、同門離世之苦,而茯生在背后無人支持,身旁無人陪伴的情況下,被迫接手白鶴宗宗主之位,其內心的苦楚又有誰知?
“茯生……”茯生心中掛念要事,實在不能久留,他打斷陳述道,“陳公子,我尚有要事在身,先失陪了。”
屋門開啟,陳述起身高呼,“茯蓮!”
仙人的腳步忽地一頓。
“茯蓮,若是那時我未曾離去……陳瑾瑜。”
仙人轉身凝視著他,面容沉靜如水,嘴角微揚。
陳述聽他沉聲道:“我們回不去了。”
“江牧之死,我亦痛心疾首,絲毫不遜于你,但我是險些遭滅門之掌門,我是師弟師妹之仰仗,是宗門復興之希冀,是那一代所留唯一天驕。”
“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