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物了。”
江淮之向溫桑桑靠近。
他溫柔的笑著。
“桑桑覺得他可不可憐?”
像是被鐵器從頭頂狠狠的敲了下來,溫桑桑大腦中一片空白,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為什么?”
她的嗓音沙啞。
江淮之慢條斯理地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因?yàn)樯I?偸窍霃奈疑磉吿幼摺!?/p>
他語氣輕松,又變得狠厲。
“因?yàn)樯II磉叺哪腥丝偸遣恢旄叩睾竦膶?duì)我的桑桑起些壞心思,我只能廢他一只手,以儆效尤。”
“江淮之,你不能這樣!”
溫桑桑眼眶泛起紅意,濕潤(rùn)的眼眶,像是被困在觀賞魚缸中掙扎搖曳的金魚一尾,脆弱、惹人憐惜。
“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他的手機(jī),我并沒有要逃。
我們之間的事,你為什么總要遷怒到別人!”
溫桑桑克制著不想讓自己變得歇斯底里,但此刻的她,整個(gè)人就像是被囚在了壓抑與絕望的牢籠里。
“許黎星來京市了。”
江淮之眼底閃過一瞬的偏執(zhí)、瘋狂。
他緊緊盯住溫桑桑的反應(yīng),她外表看上去是那么的嬌柔、易碎,卻又無時(shí)無刻不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向他證明著,她所渴望的自由是多么可笑。
“溫桑桑。”
江淮之內(nèi)心翻涌著酸澀與妒忌,怒意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全部撕碎。
臥室里的窗簾半敞,光線透過落地窗投落進(jìn)來,籠在江淮之身上,帶著絲絲暖意。
但他全身上下每一條血管中流淌著的血液都是刺骨的冰涼,因?yàn)樗宄目吹搅耍瑴厣IT诼牭侥莻€(gè)男人的名字時(shí),眼底的動(dòng)容與微怔。
江淮之冷笑道:“溫桑桑,你說,他會(huì)不會(huì)是來找你的?”
“你說,我要怎么收拾他才好,既然他這么想再見到你,我挖掉他的一雙眼,帶回來給你當(dāng)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