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自己摻和進這件事,斟酌著開口:“事到如今,還是早點把格蘭叫過來對峙便是了。”
一炷香后,忍冬又匆匆進來了,“側福晉,有人發現格蘭暈在了花園假山后面。
格蘭臉上有被掌摑的痕跡,額頭上還有傷口。”
宜修大驚,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貝勒府里竟還有這種事!
格蘭現在如何?”
“回側福晉,格蘭現在己經被挪回房中,無性命之憂。”
“好,還請秦府醫走一趟,為格蘭看一看傷。
剪秋,你去前院看看貝勒爺下朝沒有,此事還得請貝勒爺做主。”
宜修一一吩咐,本來這只是奴才不用心服侍主子的事,這下子差點出了人命,少不得要讓胤禛認為自己御下不嚴。
才剛重生就撞上這種事,宜修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如此放肆。
秦府醫和剪秋領命下去了,許嬤嬤和宋氏還跪在地上。
“宋格格你先起來坐吧,仔細說說今天早上都發生了什么。”
“是,今日早上,格蘭服侍妾身洗漱,妾身想著公主不適,就命格蘭去廚房取藥,當時許嬤嬤還在房里照顧公主,然后妾身出門后便不知道發生什么了。”
宜修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許嬤嬤,“許嬤嬤,你今日早上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你若不老實,光留下公主一人在房中便可以治你個服侍不力的罪。”
“奴才遵旨,回側福晉的話,早上宋主子和格蘭都出去了,奴才一人在房中將小公主哄睡了,格蘭過了許久都沒回來,奴才想著不能耽誤小公主喝藥的時間,這才去了廚房,可是奴才在廚房里并沒有拿到藥,廚房的人可以為奴才作證啊!”
剪秋從前院回來,順手去了廚房將早上當值的人都叫了過來,負責煎藥的小丫頭低頭回話:“早上確實是格蘭過來取了藥,不過許嬤嬤過了一炷香才來的,取的是早膳。”
許嬤嬤擦了擦臉上的淚,“如此便可證明奴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