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歸家,到底是何故在外面鬧笑話?”
溫霽云不吭聲。
公婆不會對郎君說重話,矛頭只會對著我。
“月兒啊,中秋時你不是應(yīng)了,把人納回家嗎?怎么這些時日還沒有動靜?你身子不好,我們溫家也給足你面子等了兩年了。如今,還有什么理由不讓大郎房里進人呢?”
擱在以前,說起納妾的話,郎君自己就會反駁,但這次,他只垂著頭,一直沒出聲。
我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低眸,“是媳婦的疏忽,一切聽婆母安排。”
溫霽云垂在身側(cè)的手忽地攥緊了衣擺。
月白衣袍上尋常掛著的那枚玉佩,已然不在了。
我愣神了一瞬,那是我倆訂親時交換的信物。這么多年,他從未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