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不饒繼續追問:“父親,是不是和秦家有關?”
杜步濤凝神瞧著他,心想:“這兒子看起來放蕩不羈,沒想到還是有點心眼子的,想來兒子也是真心關心這個家,”唏噓道:“兒啊,原來你也猜到了。
半年前,棋友老朱邀我赴宴,席間,來了一個從洛陽來的富商,專門跟玉門關做生意,途經杭州來到全州要高價收一批苧布。
我本來將信將疑,但席上的其他人都搶著和他做生意。
于是我們西個棋友便與那商人商量,各出一百銀子去買布。
我就去錢莊借了七十兩。
沒想到那個商人居然……居然背信棄義!
交易那天,他竟打暈老朱,搶走貨物跑了。
老朱跟我們報信后,就去北方追那奸商。
我后來去老朱家幾次向他妻兒打聽他的下落,發現他家吃喝用度反而比過去更好了,甚至有次我看到一個男子身影從他家離開,那男子腰間竟掛著秦家的腰牌。
我只是苦于沒有證據。”
杜維仲焦急問道:“我們家和秦家有什么恩怨嗎?”
杜步濤沉吟片刻道:“我們和他家是全州最大的兩家石材鋪,之前偶爾爭爭貨源,都并不是劍拔弩張。
首到近來,蓮花寺修石塔的生意,我們和秦家都在爭取,但你有所不知,這修石塔的五百兩銀子,真不是好拿的。
天竺來的高僧赫瓦拉要求石塔要40米高、5層,這在我們全州是前所未有的,技術要求太高了。
知府上官海平把這個石塔當作上任后的第一個政績,要親自審設計圖紙、親自監工。
總之,我對這個工程沒有一點把握。”
杜維仲穿越前大學得的是雙學位,主修建筑學,輔修對外貿易,曾經在建筑設計院、工地都干過,對圖紙設計、工地施工要求都爛熟于心,特別是當時還經手過一個景區里仿古寶塔的修建。
他暗想:“我這個老爹,無論是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