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電話,也不接,今天你要是不哄好欣欣,她以后可不會跟你這個奶奶親近。”
我看著這個從我胯下生出的孩子,句句沒問我的安危,句句都在指摘我,面無表情地說了句,“無所謂。”
顧城一聽差點蹦起來,“媽,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欣欣可是您親孫女,您不疼她疼誰?”
“也對,您就是愛疼外面那些阿貓阿狗,什么貨色都帶進咱們家,一住就是十七年。”
我利落地扇了顧城一巴掌,他一臉不可置信,“媽,從小到大,你可沒打過我一回。”
小時候的顧城不僅聽話懂事,還會主動幫我分擔家庭的重擔。
那時顧長雍待在千里之外的研究所里,幾個月都難傳個信回家,我又要上班又要帶著顧城。
他早早學會自己穿衣梳頭,甚至會主動做好粥在胡同口眼巴巴地等我回家。
漫漫寒夜里,總有他陪著我,日子雖然拮據但卻安心地很。
可眼前的顧城哪里還有以前的懂事模樣?
他生意越做越大,心也離我越來越遠。
這邊動靜鬧得很大,除了欣欣,都被吵醒了,顧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帶著老婆孩子離開了。
江鈴一臉愧疚地看著我,默默地收拾著碗筷,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換好衣服后,我接過她手中的碗筷,讓她去休息,她卻固執地不肯離開。
我細細地擦掉她眼角的淚,“媽從來沒覺得你是累贅,你永遠是媽的女兒。”
撿到江鈴也是一個下雪天,當時顧長雍正陪我一起采購年貨,卻被一通實驗室的電話叫走。
我因為迷路的緣故,繞進了小巷子中,發現了當時還在襁褓里的江鈴。
抱起這個孩子的時候,她輕的不可思議,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后來查出她是先天性的啞巴,開不了口,身邊所有人都在勸我把江鈴扔回我發現她的地方。
顧長雍更是因為她的存在覺得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