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也說得上是日進斗金呢。”
繡坊?
安陵容唇中咀嚼著這兩個字。
母親開了座繡坊么,也是與從前全然不同的。
不,應當說這一切都與從前是不同的。
不論是父親,母親,還是整個安府,也許乃至她也都是全然不同的。
安陵容緩了神色,方才做出女兒家羞臊的架勢。
“這些日子在馬車上躺的久了,人都有些不太靈光,倒是讓姨娘看我笑話了。”
蕭姨娘聞言,倒也是笑瞇了眼。
“如今進了京便好,小姐戴好圍帽,咱們早些去牙行租好宅子,還能趕早去挑幾個好丫頭來伺候著。”
說著,她又是忍不住嘀咕兩句。
“要說隨云幾個丫頭真是沒福,要上京來見世面的好事,卻非要拉著吃酒。
如今好了,染上風寒人來不了,酒也白吃了……”說著,便扶著安陵容向掌柜打聽來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