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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如今,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我無法為她發光,而她也找到了更好的月亮。
第二天起床,安琪已經自己去公司了,我便自己開車去公司取股權文件。
我到的時候,安琪正俯身和新樂隊主唱梁卓頭抵著頭,眉開眼笑地談笑風聲。
我看在眼中,卻絲毫沒有心痛的感覺,只覺諷刺。
“皓哥,聽說你寫不出歌在家休假了,今天怎么突然來了?”
他抱著手臂靠在椅子上,挑釁地看向我。
他的襯衫扎進褲子里,露出腰上的路易威登皮帶。
我眸光微動,這個皮帶,一周前我在衣柜的深處看到過。
全網限量鱷魚皮,有價無市,很難搶到。
那時,我以為是麥琪給我準備的七周年紀念禮物。
現在,它正整整齊齊系在梁卓的腰上,毋庸置疑這本就是安琪買來送給他的。
我心底冷笑,香水、皮帶,他們真是光明正大不背人呢!
“還不是偷懶吃老本,公司遲早有一天讓他坐吃山空!”
還沒等我說話,安琪就翻著白眼瞥了我一眼,不留情面地嘲諷。
我沒有生氣,反而點頭淡淡開口。
“公司有麥總主持大局,還有梁卓這個天才主唱扛大梁,怎么會輕易倒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