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紅腫的針孔昭示著我輸血起碼兩個小時以上。
我下體疼痛。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拉過一個護士來問。
“……您,您剛結(jié)扎完,不要太激動,傷口會出血的。”
我如遭雷劈,氣出口血來。
3
我蜷縮在病床上,心如死灰。
可沒來得及悲傷,姜晚晴的助理就來了,手上拿著一個骨灰盒。
助理看著我,眼底滿是不忍:
“這是您母親的骨灰盒,骨灰已經(jīng)悉數(shù)裝進去了,吳先生您看看。”
我呆滯的目光恢復(fù)清明,抱著骨灰盒如獲珍寶。
助理猶豫再三,支支吾吾的說:
“姜總替您做決定結(jié)扎也是為您身體著想,還有骨灰姜總并不知情,在她心中您還是很重要的。”
我想笑,但嘴唇干裂的輕扯就疼的令人心慌。
“那又怎么樣,骨灰和我她一個都沒放過。”
助理動了動唇,終究沒說什么,只是給了我一張墓地的名片,說已經(jīng)買好了墓地,直接下葬。
我很不想去,但我沒錢給奶奶買墓地。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將奶奶的骨灰送到墓地,親手將盒子掩埋。
陪在墓地前,枯坐了會兒,正準備離開,又看到了姜晚晴和周豪。
“助理說這個墓地是吳峻哥預(yù)定的,我們直接占了不好吧。”
姜晚晴沒有答話,她已經(jīng)先一步看見了我。
“吳峻……”
我沒應(yīng)聲,而是直接掉頭往另外一處走。
可姜晚晴卻幾步走了上來,拉住我:
“你躲什么?”
我狠狠甩開她的手,冷臉往前走。
我怕我會忍不住在奶奶的墓地前失態(tài),甚至做出sharen的錯誤事情。
姜晚晴嘴角緊抿,神色茫然不耐。
我知道她生氣了,我太熟悉她了,以前只要姜晚晴一有這種表情,我就會害怕的將所有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卑微順從。
從前是對她有愛。
現(xiàn)在沒有了。
姜晚晴的情緒和我再沒有關(guān)系。
“滾開。”我依舊冷臉要走。
姜晚晴終于有了一絲慌神,她有一種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