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感覺,這次我走后,就再也不會回來。
她破天荒的沒話找話:
“這么多天沒聯(lián)系我,奶奶怎么樣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姜晚晴。
這么多天,但凡她聽進去一句我的話,給醫(yī)院打個電話確認,就不會說出這么愚蠢可笑的話來。
可她偏偏沒有,還是像往常一樣,隨心所欲,心安理得的將所有錯誤推向我。
我譏笑看著她:
“奶奶嗎?在那兒。”
我指著墓地,諷刺看著姜晚晴。
姜晚晴眉目擰的很厲害,雙手攥緊,但很快又松開,給自己找到了制高點:
“怎么可能,吳峻,你又想騙我。”
我閉了閉眼,自嘲一笑。
姜晚晴偏執(zhí)狂妄,不想要的答案她都會下意識地忽略,她是首富,怎么可能有錯呢?
我想將死亡證明,墓地登記統(tǒng)統(tǒng)給她看。
但是身體虛弱,光是站著就已經(jīng)花光了所有力氣。
我頭腦眩暈,五年來的成百上千次輸血,已經(jīng)讓我的身體只剩骨架撐住皮囊,里面的血肉精神統(tǒng)統(tǒng)被輸走。
我蹲了下來,坐在地上緩緩。
胸痛,乏力,冒冷汗,都是典型的輸血后遺癥。
輸完血后結(jié)扎,身體機能嚴重損傷,來不及休息就馬不停蹄的將奶奶骨灰下葬,壓抑的情緒和疲憊的身體刺激著我的心臟,跳的快的不正常,有幾秒我覺得快死了。
姜晚晴看了我很久,喉嚨上下滑動,到底沒有詢問出聲。
我靠在墓碑前,微風(fēng)拂面,恍惚讓我想起初遇姜晚晴的第一面。
她是西裝筆挺前簇后擁的首富,我是忙著畢業(yè)答辯找工作的普通大學(xué)生。
云泥之別,隔著天塹,如果不是周豪的病,我們根本不可能遇見。
可姜晚晴卻說她喜歡我,我不傻也不信爛俗的故事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她特招我進入公司,給我送玫瑰,送親手做貴到嚇人的午餐,帶我長見識,在酒桌上教訓(xùn)對我開黃腔的合作伙伴……
我無可避免的沉淪下去,那時候想著,姜晚晴這樣的大人物能從我這種普通人身上得到什么呢?難不成能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