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熬不住,嗚嗚……”蘇尚書心疼地扶起蘇妙齡,目光掃向蘇二娘母女,神色不悅:“妙齡身子還未痊愈,為何急著罰跪祠堂?”
蘇二娘忙解釋:“老爺,妙齡這孩子病好后禮數盡失,我也是為了正家風,才想讓她去祠堂自省。”
蘇妙齡委屈巴巴地插嘴:“爹爹,女兒真非故意,只是這腦袋混沌,連祖訓都背得顛三倒西,二娘說女兒給蘇家丟臉,女兒惶恐極了。”
說著,她磕磕絆絆背了幾句錯漏百出的祖訓,活脫脫一副可憐模樣。
蘇尚書聽著女兒錯亂的背誦,心中愧疚更盛,瞪向蘇二娘:“妙齡病弱,你身為二娘,便該好生照料,怎可如此苛責?
即日起,妙齡院子里的份例翻倍,尋個好大夫來仔細調養,若再出紕漏,唯你是問!”
蘇二娘母女臉色煞白,滿心不甘卻只能屈膝應下。
蘇妙齡暗自偷笑,首戰告捷,不僅免了罰跪,還得了好處,看來這古代蘇家,有的是“熱鬧”等她攪弄。
待眾人散去,蘇妙齡癱倒在床,長舒一口氣。
小桃滿臉擔憂地遞上茶盞:“小姐,您可嚇死奴婢了,方才怎敢那般與二娘她們頂嘴?”
蘇妙齡接過茶盞,輕抿一口,挑眉笑道:“小桃,往后莫要怕,她們敢刁難,咱就想法子回擊。
今日不過是小試牛刀,往后這蘇家,可容不得她們肆意妄為。”
小桃似懂非懂地點頭,又好奇問道:“小姐,您說這病了一場,怎像換了個人似的,往日您可從不這般……強硬。”
蘇妙齡摸摸她腦袋,神色閃過一絲黯然,緩緩道:“或許是這場大病,讓我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那些過往受的委屈、憋悶全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便不想再忍。
小桃,以前是我怯懦,往后定護著你,不讓人隨意欺負咱們。”
窗外月色如水,灑在窗欞,似也在靜靜窺探這位異世嫡女的傳奇開篇,蘇家暗流涌動的日子,因她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