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狐疑道“你才是殺死林嵐的兇手。”
陳萱泣不成聲,癱倒在地,傅行北立刻安排警員攙扶她出去。
顧楠聽到沈衍突如其來的指認,像是被狠狠戳中要害,身子瞬間繃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強裝鎮定,矢口否認:“警官,話可不能亂說!
我剛剛說得很清楚,我只是讓任嘉興去偷東西,壓根沒提sharen,門鈴也不是我按的,你們可別冤枉好人!”
沈衍并未被她這副嘴硬模樣唬住,起身緩緩踱步到顧楠身旁,目光如炬,似要將她看穿:“顧楠,從一開始你就在避重就輕。
按常理,任嘉興去偷證據,林嵐有所警覺后,第一反應應該是報警或者聯系陳萱,可她卻毫無防備地開了門,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與任嘉興串通一氣、同樣被她握有把柄的你!”
顧楠額角沁出細密汗珠,雙手不自覺地在銬子下扭動,眼神游移不定,嘴里依舊嘟囔著辯解:“無憑無據,就憑你臆想就想定我罪?”
傅行北冷哼一聲,將一份通話記錄拍到桌上:“看看吧,這是任嘉興的通訊記錄,出事那天,在案發時間段,他和你的手機有多次短暫通話,最后一通電話結束不久,林嵐就遭遇不幸,這你怎么解釋?”
顧楠眼神閃躲,瞥向記錄的瞬間,臉色煞白如紙,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沈衍乘勝追擊:“任嘉興那點膽量,偷東西被發現就慌了神,若不是你在電話那頭施壓、教唆,事情怎會惡化到不可收拾?
或許你本只想嚇唬林嵐,讓她交出證據,可局面失控后,你一不做二不休,親自動手,之后再讓任嘉興背鍋,好一招移花接木!”
顧楠雙腿發軟,幾乎要從椅子上滑落,精神防線徹底崩塌,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我真沒想殺她……我只是想去拿回那些能毀了我的東西,林嵐把門鎖換了,任嘉興進不去,打電話催我想辦法。”
“我到了門口,按門鈴說有急事商量,她開門時還罵罵咧咧,說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