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被漱口水嗆到,吐了半天也沒把水吐出來,忍著惡心去了偏房。
被子孤零零的放在床上,屋里空空如也,哪里還有人?
“人呢?”
秦秋看著林江。
林江:“……姐,我說我真不知道,你信嗎?”
秦秋深呼吸,“信,畢竟你睡著了,跟我家的大白沒啥區別。”
林江:……“那,現在怎么辦?
要去找嗎?”
秦秋嘆了口氣:“哎~算了,不找了。
他能出去,說明他己經沒事了,沒事了就行,反正我也是怕他死了才把人帶回來的,只要知道他沒事就行了。”
林江聽她這么說,也松了口氣。
看來昨晚的藥還是有作用的。
送走秦秋,關門的時候,林江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也就放開不想了。
吃了包子,林江推開磨房的門,進屋的時候愣了下。
他,昨天磨完豆子沒有鎖門嗎?
他好像記得鎖了的啊?
奇怪。
看來真的是老了,記性越來越差了。
其實鎖門不是為了防賊,而是門關著,里面灰塵少些。
打水沖洗干凈磨子才提了豆子來。
舀勺豆子,磨三圈,又加一勺豆子。
乳白色的豆汁順著磨盤流進磨槽里,又淅淅瀝瀝的流進桶里。
一個人推磨慢的很,推幾圈就要停下來加豆子。
以前爹娘還在的時候就是一個人推,一個人添。
后來林江大些了,就是他負責添豆子。
他娘一邊煮豆漿,一邊跟他講些奇聞逸事,又或者是點豆腐的技巧。
他爹就像頭老黃牛,悶頭推磨不說話,有時候聽他們講了什么好玩的事,會插兩句嘴。
那會兒他覺得添磨很無聊,他娘講的那些故事也不如上輩子那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