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詳?shù)纳裨捁适拢棵慷己懿幌肼牎?/p>
現(xiàn)在,卻開始懷念那些無聊的日子了。
一桶豆子慢慢見了底,林江額上也己經(jīng)沁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
腿也開始隱隱作痛。
他的腿自從受傷后,就不能長時間走路,也不能長時間站立,不然骨頭縫里就會針扎的疼。
磨一盤豆腐的豆子,差不多是他的極限了。
他活動了下腿,堅持著把最后一點(diǎn)磨完,才提了豆汁倒進(jìn)鍋里。
燒豆?jié){的時候,才能坐下來歇一歇。
引火柴是包谷殼子,在磨房里堆了半屋子。
毫無心理準(zhǔn)備的林江,去拿柴的時候被蜷縮在角落里的人嚇了一跳。
腳下一個不穩(wěn),踉蹌幾下,首接跌坐在地。
“臥槽!
你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話一出口,林江就覺得自己shabi了。
院門是鎖著的,他出不去,不就只能在自己家咯!
是說之前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這人根本沒有出去。
林江爬起來,把灑落在地的苞谷殼撿起來,問:“你好些了沒?
還在發(fā)熱不?
不在屋里躺著,跑出來干什么?”
那人就警惕的看著他,也不說話,盡量把自己往裝苞谷殼的袋子縫隙里縮。
林江看得嘆氣,說:“你不用害怕,我不打你,你出來吧。”
那人又把自己往里縮了縮。
仿佛林江是什么要吃人的怪物。
林江無奈,說:“那你在這里待著吧,不過這些東西你不能碰啊!”
他指著他做豆腐的工具說。
那人瑟縮著,不再跟他對視。
林江又嘆了口氣,拿了苞谷殼出門。
給自己打豆?jié){的時候,他想了下,還是又舀了一碗,加了糖,跟早上剩下的包子一起拿著去了磨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