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用蜂窩煤爐子生火做飯。
同時向她的丈夫賈東旭訴說家中的食物存儲:“家里只有兩兩的粗粉條,一兩的粉絲,半兩的黃花,半兩的堿面,就剩下這么點庫存了。”
“下一次發工資還早得很呢。”
而賈東旭正低頭專注地卷著手中的煙,沒有抬頭,回應秦淮茹道:“別擔心,傻柱一會兒就會回來了,到時候你守著他。
那小子肯定又從食堂‘順’了點菜來,這樣我們就不愁吃不了飯。”
接著他舔了一下卷煙的接口,把它粘緊,然后放在嘴中,靠近爐火點燃后,有些含糊地說:“一提到你,他就會滿臉通紅,你只要在他回家的路上守個正著就行了。”
方巖在一旁聽到了這一切,對賈東旭的思維方式也是無言以對。
賈東旭顯然繼承了母親賈張氏的特點,總會做出一些讓人難以捉摸的行為。
要是沒有之前他在工廠的胡來之舉,也不會最終落得個那樣的結局。
很多事情,只有當后果己定時,才顯得那么顯而易見。
方巖沒有停步,徑首走向后院。
一進后院,他便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子站在方家門口。
此人是住在中院的大爺易中海,也是紅心軋鋼廠八級鉗工,工資和地位在西合院里都是頂級。
現在這位大佬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門前等候。
大概是聽見了方巖的腳步聲。
這時,易中海回頭看向方巖。
他的視線落在方巖手中的魚上片刻后,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朝方巖招手道:“方巖,過來一下,快來。”
“幾天前你跟我商量的事,你還沒給答復。”
聽著這話,方巖不由得微微皺眉。
因為他記得,易中海來找他并非為其他事宜,實際上是希望他離開這座西合院的。
過年后不久,街道辦事處傳來了一項并非強制性的新規定:**計劃征集城里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