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說完,陸妄承臉就拉下來了,實力詮釋,他就是小孩兒脾氣。她輕咳一聲,趕緊解釋:“我沒別的意思,雖然你的脾氣不好,陰晴不定,但是你本性不壞。”她說著,還加了一句。“除了婚姻里的某些行為。”陸妄承聽著覺得可笑,什么時候輪到她來評價他的本性了,還大發(fā)慈悲,給他來一句本性不壞。“我脾氣不好。”他重復一句。阮清珞想了下,“也沒那么不好,就是不太穩(wěn)定。”他站起了身,啪一下將工具丟在了地上,轉(zhuǎn)身看她。“我脾氣不穩(wěn)定。”嘖,怎么還變復讀機了呢。阮清珞往凳子里坐了坐,看了兩眼他的表情,又進一步解釋:“也不是不穩(wěn)定,就是有點自我。”陸妄承笑了。他脾氣不好,不穩(wěn)定,自我!好,太好了。他深吸一口氣,實在忍不了,大步流星往她的方向去了。阮清珞震驚。“哎哎哎,你干嘛?”她剛?cè)氯鲁雎暎呀?jīng)到她面前了。巨大的威壓下,她仰頭瞄了他一眼,正要開口,他直接伸出手,捏住了她的兩腮,虎口正堵著她的嘴。“我要是脾氣不好,昨晚你啰嗦的時候,就把你扔下車!”“還給你機會,讓你扇我一耳光?”阮清珞瞪大眼睛。“嗚嗚嗚嗚嗚嗚?”我扇你耳光了?“我后腰上還有倆腳印,你猜是誰留的?”他幽幽道。阮清珞:???她是有那么一點記憶,但感覺像是做夢,最重要的是,她不覺得打了他還能全身而退。陸妄承看著她面色變幻,冷笑一聲,“我長這么大,一共就挨過兩個耳光。”他說著,改變捏住她兩腮的動作,松開了手。阮清珞正要活動嘴巴,下一秒,一側(cè)臉又被捏住了。“唔!”陸妄承彎下腰,死亡微笑,“一個是你打的。”“嗯!”她趕緊認了。“另一個……”他笑著笑著,一秒收斂笑容,“還是你!”阮清珞:!!!她怎么不記得?不遠不近的記憶在腦海里閃過。她想起來了,他們第一次相約民政局前一晚,他在阮家吃了臟東西,要對她這樣那樣,她當時給了他一耳光來著。她嘆了口口水,仰頭看他,唔了一聲,艱難開口:“上一個,我不想解釋,這回這個確實是我的錯。”“上一個是我的錯?”她不答,被捏著腮幫子,仰著頭,有骨氣地跟他對視。陸妄承想起鬧離婚期間那些事就煩,他松了手,說:“上一個先不說,這一個怎么算?”阮清珞眨眨眼,舉手。“我自己抽,你看行嗎?”陸妄承有點詫異。他還沒開口,阮清珞已經(jīng)抬起了手。真以為她要抽自己,他下意識身子前傾要攔她,卻見她動作快速地在臉上拍了一下。那力道……拍蚊子都夠嗆。陸妄承:“……”阮清珞抬頭,朝他咧嘴一笑,“你看滿意嗎?”“不滿意!”“那你也不能自己抽了,我已經(jīng)抽過了。”“誰說我不能?”他作勢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