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罷了。
他看到了我,沖我笑了笑:“哥,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想不開了呢。”
我把酒瓶往他面前一放:“來,咱倆再喝,昨天沒喝好。”
他把酒瓶往旁邊一擺,弄得遠遠的:“你也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了,你摧殘自己的身體,她不會有一絲愧疚,到頭來,這沒什么意義,別喝了。”
一提到她,是啊,王卿語,你怎么能這么無情呢,我抬頭望向天花板上的燈管,那散發的淡淡的白黃色光圈,讓我的視線變得模糊。
就算是再沒有心的人,三年了,也會有點感情吧,也······我躺在床上,枕頭埋在腦袋上,眼淚在眼睛里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