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可以嗎?”
她慌里慌張地開口。
啟昭悶嗯了一聲,沒有過多答復。
倒也不是他不想答復,他到底該說點什么啊?
今天下午就看了這小姑娘幾眼,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兒。
晚上跟那幫龜孫子打拳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被揍了好幾拳。
擱平時,就那幫人一起上都動不了他一根汗毛。
成驍站在吧臺中央,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打下精致的陰影,皮膚白得透亮,鼻尖和眼底因為打了太多哈欠,染著困倦的粉色。
她身上的氣質淡淡的,和酒吧迷亂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那種清冷脆弱,讓啟昭心底里的占有欲和保護欲瘋狂涌動。
看著成驍調酒的側影,啟昭心想,這酒吧還挺人道的,女服務生都是清一水的長裙,除了方便干活的袖子到肘部,其他的地方都裹得嚴嚴實實。
不像別的地方,整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想著想著,他的眼神就開始飄。
視線順著成驍白皙柔嫩的脖頸,一路向下,飽滿的渾圓被服務生裙子勾勒得完美。
腰線掐得也準,過于纖細的腰肢,似乎他兩只手都握得過來。
啟昭想到這,心里癢得不行,只好緊緊地攥了下拳。
下午剛罵完陳川是變態,問題是他現在干的這些事,也沒比他強。
少頃,成驍推出一盞方杯,到啟昭面前。
“教父,請慢用。”
啟昭正想開口再說點什么。
賈悠搬著一箱子酒走過來,放到吧臺上,“驍驍,把這些酒續上。”
成驍扒開酒箱子看了一眼,不解地問道:“野格后面不是還有一箱子嗎?”
“都讓拳館的人喝光了。”
賈悠剛說完話,一眼就瞟到了坐在吧臺邊上的啟昭,她連忙靠過去,跟大客戶套了句近乎:“這不是啟老板嗎!
今天怎么有興致出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