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
啟昭冷著臉嗯了一聲。
“看來今晚這是拳館賺了不少啊,那幫臭小子凈點貴酒,我酒庫里的白蘭地都被他們點出來了。”
啟昭拿起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回應道:“讓他們喝吧。”
然后就再沒言語。
賈悠朝著啟昭努了努下巴,又朝成驍攤了下手,露出一副“你看吧,他好高冷”的表情,后退,轉身離開。
成驍尷尬地笑了下。
那為什么這個男的要一首跟她說話啊?
她要緊張死了。
成驍把酒從酒箱里搬出來,一瓶瓶地往吧臺里面擺。
擺好了低處的酒,她搬過一旁的腳凳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著酒吧的柜子,奔著高處的酒伸手。
她心里不禁嘀咕,上一個調酒師長的也太高了吧?
這到底是怎么擺上去的?
手舉得吃力,腳尖也越踮越高,腳凳受力不均傾斜了下,成驍也跟著控制不住地腳下一歪。
“!!!”
她心里大呼一聲不妙。
還未等成驍尖叫出口,腰上就傳來一陣堅實的托舉感,將她飄忽的身體牢牢穩住。
“小心。”
耳邊響起低沉的聲音,身后滾滾而來的熱氣,混著煙氣。
她慌亂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卻是啟昭剛毅的下頜,撩開的襯衫口正巧能看清他喉結到鎖骨的線條,流線有些鋒利。
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攏在她身后,將她纖弱的身子完全包裹,濃烈的男性荷爾蒙不講道理地侵襲過來。
像一只離群的幼鹿,面對獨狼,無所遁形。
他的大手穩穩地托在成驍的小細腰上,粗糲的指節緊緊箍在腰間,滾燙的溫度輕易透過裙衫的布料傳遞進來,燙得成驍半邊身子都跟著顫。
腰上的軟肉,隔著裙子都能摸得到有多滑膩,在啟昭的指尖像魚一樣溜來竄去,軟得像要化在他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