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衣帶,許良見狀,嚇得趕忙扭頭,大聲止住她:“我一個大老爺們兒還在這兒吶,能不能注意點!”
宋清月如夢初醒,雙頰緋紅似火燒云,慌亂地把頭扭到一旁。
許良這才紅著臉走過去,撿起地上厚重禮服,仔細疊好收起。
宋清月滿心疑惑:“不是說此物扎眼嗎?”
許良狡黠一笑,賣起關子:“此物往后會派上大用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之后,許良手腳麻利地撲滅火堆,將灰燼仔細清掃掩埋,消除一切有人逗留的痕跡,末了,帶著宋清月朝著伏牛鎮悄然進發。
另一邊,許憐兒這兩日在家如坐針氈,憂心忡忡。
丈夫方闐整日忙得不見蹤影,弟弟許良去青牛鎮探親,說好快去快回,結果三天過去,連個人影都沒瞅見。
又聽聞山里多處暴發山洪,道路阻斷,她更是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
終于,臨近晌午,院門“嘎吱”一聲被推開。
許憐兒滿心歡喜,以為是丈夫歸家,匆忙起身迎出去,卻見精神抖擻、拄著棍子的許良站在門口。
剎那間,驚喜、嗔怒、擔憂諸多情緒一股腦涌上心頭,她眼眶一紅,隨手抄起搟面杖,快步朝許良走去。
“阿姐,阿姐,有話咱好好說!”
許良見勢不妙,一邊后退,一邊高聲勸阻。
“好好說?
讓你去看人家姑娘中不中意,一去就是三天,有了媳婦忘了姐是吧!”
許憐兒越說越激動,手里搟面杖在空中揮舞得虎虎生風。
許良心里首發慌,阿姐打小疼他,幾乎沒動過手,今兒這是咋了?
難不成姐夫出事兒了?
可瞧眼下情形,當務之急是穩住她才行。
“阿姐,這不是山洪嘛,回來的路都沖沒了,我繞道老遠才回來,您瞧,我這不是完好無損嘛!”
說著,許良原地轉了個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