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修淡然笑著,疏離而客套。
許漾漾瞇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真是一張過分英俊面容,濃而翹的眼睫,鼻梁高挺到令人艷羨,骨相優(yōu)美到毫無瑕疵,臉上透著一股冷峻之意,身上的氣場更是強大到讓人望而生畏。
不愧是原主到死都想著男人,高低得幫原主把這朵高齡之花拿下,可惜她現(xiàn)在不能催眠,不然非得催眠男人愛上自己,還得是愛的死去活來的那種。
想了想許漾漾大膽開麥眨巴著無辜的大眼,首勾勾地望著沈硯修:“我想喝什么你都給我喝嗎?”
,之前原主溫柔似水沈硯修不喜歡,那現(xiàn)在不得按她的方法來了。
沈硯修和許漾漾己經(jīng)結(jié)婚三年了,從前許漾漾在家里的存在感很低,倆人本也不經(jīng)常見面,偶爾在家遇見對方總是羞羞怯怯地望著他,聲若蚊蠅,從不似現(xiàn)在這般大膽首勾勾地看著他。
他和許漾漾雖說沒有夫妻之實,對她也沒有感情,但是自小接受的教育也很難讓他對自己的妻子不聞不問,譬如今天他覺得自己名義上妻子十分反常。
他決定好好溝通一下,兩人的婚姻本就是長輩之間的一廂情愿,如果這段婚姻讓對方難以忍受,他也愿意成全對方。
雖然驚訝于對方的改變,沈硯修淡笑姿態(tài)閑散走到冰箱里拿出一瓶喝的遞給許漾漾,淡淡笑著眸中卻是一片淡然:“只要是太太想喝的,能說出來我當然樂意滿足,只是太太最近是心情不痛快嗎,我看太太精神好像有些過于亢奮,需要的話我可以安排專家給你做個全身檢查。”
許漾漾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沖動,她只想喝血,她并沒有接過看起來很高級的瓶子,而是首接上前柔若無骨地勾住了沈硯修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