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修此時此刻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許漾漾徹底是瘋了,心底的爬出一股久違的怒氣,他緩緩地低頭掃了一眼凝脂般白皙手臂,眼里慍色漸濃。
隨之,許漾漾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感覺眼前的整個畫面像倒了過來一樣,一連轉(zhuǎn)了好幾圈,腦子里蹦出一個詞暈車了。
突然見她感覺自己被大力的砸到沙發(fā)上,微卷的短發(fā)凌亂的頂在頭上迷迷糊糊的望著眼前有重影的男人。
“太太幾日不見精神愈發(fā)活潑了,不知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從前的端莊維持不下去了呢?”
沈硯修這輩子最厭煩的就是女人,滿腦子只有情情愛愛,像是男人是她們的天,沒有男人就不能獨(dú)美嗎,不能拼自己的事業(yè)嗎,譬如他那早死的小三媽。
這會兒見許漾漾如此明目張膽的想要勾引自己,饒是他教養(yǎng)再好也忍不住的想要嘲諷一番。
許漾漾根本沒聽沈硯修到底說了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還沒開始勾搭人,對方便將她在空中轉(zhuǎn)了好幾個圈,一個抱摔首接給她砸沙發(fā)上了,真是極其的不憐香惜玉,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么找到媳婦的。
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她想也不想瞪著黑曜石般亮晶晶的眼眸就罵道:“沈硯修你是不是男人?
就我這種人間絕色能看上你,你就偷著樂吧,少給我站著茅坑不拉屎,你既然跟我結(jié)了婚,你就得履行你作為丈夫的責(zé)任和義務(wù),你天天讓我獨(dú)守空閨是幾個意思,這是逼著我給您戴綠帽啊?”
沈硯修卻沉默了,像是不認(rèn)識許漾漾似的狹長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盯著她,緊抿著唇,目光深邃銳利,半晌后,一抹清亮從眼中一閃而過,面龐依舊清冷矜貴,嘴角淡然一揚(yáng)。
“看來太太身體并無大礙,是談戀愛了嗎,沒關(guān)系的,太太若有是愛的人盡管放心大膽的去愛,我自是不會阻撓太太追尋真愛呢,太太若有需要我?guī)椭牡胤讲环潦渍f,為夫定傾囊相助。”
許漾漾活了幾百年,半天時間能把地球溜個遍的主兒,什么樣的人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