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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秘書剛想跟周子舒說什么,就被她轟了出去,“阿河的危險期還沒有過,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我!”
看著病房緊閉的大門,我的心也徹底涼透。
原來,真心一旦錯付,便再也收不回來了。
李秘書代替周子舒去醫院給我的母親收了尸,他聯系好了火葬場,替我送了母親最后一程。
他這些年一直看著我和周子舒的感情慢慢破碎,估計對我也是十分同情吧。
但此時此刻,他卻是最后一個愿意幫助我的母親安詳入土的人,我竟不知是該感到我慶幸還是無奈。
我痛苦的望著天花板,如果有來世,我希望再也沒有認識過周子舒。
秘書將我母親的事告知了周子舒。
但周子舒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個對我不聞不問的時候,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姜河的病情,恨不得訪遍全世界的名醫來把他治好。
周子舒不耐煩的將秘書再次關在了門外,“齊鈺已經死了,我已經懺悔過了,現在你又要聯合他的母親來演這出戲給誰看?”
“現在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阿河的病情,不要再用他那些無聊的事情來打擾我!”
我的心再一次跌入谷底,我之前還真是天真,竟然以為自己在周子舒的心里還有一絲地位。
但實際上,即使我死了,她對姜河的心意也不會動搖一分一毫。
姜河掙扎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他語氣虛弱的對周子舒說,“子舒,我沒事的,齊鈺畢竟是你的丈夫。
他的家人出了事,你這個做媳婦的應該趕緊去看看。”
他的語氣中滿是寬容和忍讓,讓人聽了都覺得心疼。
果然,周子舒立馬就握緊了姜河的雙手,語氣堅定,“阿河,你別再說這些了,這一次,我哪兒都不會去了。”
周子舒的眼神中滿是真誠,仿佛就在訴說什么與愛人的誓言一般。
我看著他們在這里互訴衷腸,不由的悲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