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你怎可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秦奮歪了歪眉,倒也沒有生氣,反而是滿不在乎說道:“不就是剪個頭發嗎?
爹你干嘛打我?”
“你個逆子……”秦山揚起巴掌又欲打,但想到兒子有傷在身,又下不去手,只得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身體發膚,授之父母,你怎敢如此作賤?”
“哎呀,爹?
娘?
你們至于嘛?
又不是不會長……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白家之事,爹自會替你討回公道。
可你看看你自己?
竟如此不堪重負,做出這等癡傻瘋癲之事?”
秦山實則心疼不己,他只是想試圖罵醒兒子。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秦奮翻起白眼,說道:“爹你誤會了,我沒瘋……我是覺得這么長的頭發太礙事。”
“混賬。
受父母膚發,不思恩情,怎敢言礙事?
你還說沒瘋?”
“爹你是忘記孩兒怎么受傷的嗎?”
秦奮突然問道。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白天寒逼迫你的?”
秦山急皺眉,他想不通,這堂堂白家的一家之主,為何要逼迫一個才滿十歲的孩子做這等事?
“哎喲爹?
你這腦回路也是清奇……混賬,好好說話,何為腦回路?”
“爹?
白天寒他一個白家人,怎么可能逼迫得了我呢?”
秦奮嘆了口氣,掙開家丁們的捆縳,就地坐了下來,問道:“爹?
你就沒想過嗎?
白天寒有天靈根,我也有天靈根,為什么他都修煉到玄品境了,我才黃品二階?”
“這……”秦奮感覺有些被咽到似的,沉默了好一會兒,勉強壓下怒意,語重心長安慰道:“你這癡兒,這如何能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