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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天寒乃西系靈根,更有一脈天品靈根,其資質連為父都自嘆不如,你五脈靈根雜滿,如何能比?
更況論,那老匹夫己踏入武道數十年,你才十歲,如何非要與他比?”
“對呀!
人家資質比我好,又領先孩兒數十年,若是孩兒再不努力,不就永遠被那老匹夫甩在身后了嗎?”
秦奮理所當然道。
這話聽著似乎沒毛病,但秦山依然很是生氣:“可……這與你剪掉頭發又有何關系?”
“當然有關系。
爹你想啊?
每天我打理頭發就得花半個時辰,晚上梳洗、烘干、護理,又得花一個時辰。
也就說,每日光打理頭發就得浪費一兩個時辰,那孩兒為何不把這些時間用來修煉?”
“你你……你這都什么歪理?
禮儀綁交,男兒當然該注重儀表?
更何況,修行乃長久之事,豈在這一朝一夕?”
“那孩兒要是連這一朝一夕都不爭,何年何月才能報得了今日之仇?”
秦山眼角狠狠一跳,原來,奮兒是心中不滿,記下了此仇。
秦山感到內疚,奮兒才十歲,這不該他承擔。
秦山咬著牙說道:“那老匹夫以大欺小,此仇為父自會為你報。
好了,你別胡鬧了,看把你娘都嚇哭了?”
“奮兒?
別鬧了……聽娘話,好嗎?”
美婦也趕緊勸說道。
“娘?
孩兒沒有胡鬧,這個仇,孩兒想自己報。
孩兒想過了,想要超過白天寒,孩兒就必須付出十倍的努力。
若只是每日清晨練一會兒功,孩兒這輩子也不可能超越白天寒,所以孩兒想,從今日開始,就不再念書了!”
秦山當即打斷道:“行了,越說越不像話。
你資質平庸,武道于你而言,終是末途,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