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你可得好好服藥病才能好得快。”
囑咐完我他就匆匆離開,根本就沒有看清我細心研究了半月的病弱妝容。
“衡澈哥哥,我養(yǎng)的小貓它不知道怎么了,總是暴躁易怒,你看看它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春季動物發(fā)情,實屬正常,你不用憂心。”
這次他連頭都沒有抬,我新做的衣衫又是白費了。
后來,當我偶然得知父親和母親議論著要將我許配給蔣家二郎時我實在是坐不住了。
那蔣家二郎家世和皮相雖然都好但是他這個人沉溺女色是出了名的,要是嫁給他估計我的日子就熱鬧了,斗小妾估計要斗到閉眼那一天吧。
父親和母親對于這點卻并不會看重,能攀上蔣家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女兒多費些心思去圍攏夫君斗小妾又算什么。
而這些當母親在我面前第三次有意無意地提起蔣家夫人對我多加贊賞時我就警覺了。
我表面上裝作乖巧懵懂的樣子實際上我著急的很,要是嫁給了蔣二郎我就指定是沒有安生日子了。
為了后半輩子的幸福我做了個大膽的決定,我要向周衡澈表明心意!
我們兩家本就交好,也算是門當戶對,更何況周家也是父親母親曾經(jīng)屬意的親家。
我與周衡澈也算得上青梅竹馬,彼此熟悉。
他性子好,知道我是妾生的庶女,只是被記在母親的名下不受待見也對我這個不受寵的女兒從來都是溫柔細心。
要說我對他的情意也是自小就有的。
還記得那是個雪天,還是小小的他隨父母來我家走動。
大人們在屋內(nèi)煮酒喝茶,我們幾個孩童就在雪地里玩耍。
我的弟弟方若云作為家里唯一的獨子深受父母疼愛,就是個小魔王一般的人物。
別看他個子小小的,出手卻黑的很。
他趁我不注意將我推倒,捧了腦袋般大的雪球砸到我頭上,見我被雪砸的狼狽樣子方